修大法身心受益 刘国花讲真相遭冤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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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宾川县四十八岁的刘国花女士见证法轮大法的神奇,二零零七年开始修炼,胃溃疡、胆囊炎、腰椎盘骨质增生等病,很快全好了;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给别人真相资料时,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云南第二女子监狱继续遭迫害,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出狱,并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起控告。

刘国花女士家住宾川县太和农场柳家湾,下面是刘国花女士讲述她的经历:

一、见证法轮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到果园劳动,不小心一刀切下去连带着篱笆把我的手削去半块肉,血流不止。我急忙向医院跑去,这时爷爷叫我赶快念“法轮大法好”。当时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想不太可能,苦笑着说:“如果一念就好,医院会垮掉的。”但转念一想,得了癌症的爷爷就是法轮功救活的,我赶快就念了。好神奇!不到五分钟血就止了。

爷爷的经历就更神奇了。他得了癌症,动过两次手术,被医生告知:癌细胞扩散已到晚期了,最长还能活三个月。这对爷爷有多大的打击!在经济上、精神上给我一家带来多大的灾难!谁知爷爷有幸遇上了好人,一位法轮功学员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和教功光碟。书中教人向善,讲述做人的道理,爷爷看到了希望,就开始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这样坚持着。真神了,不到半个月时间,爷爷能吃东西了,能正常排泄了,过去是不可能的。这下,爷爷就照着书中说的去做,每天读书、炼功。半年后,到医院去检查,什么癌细胞、癌症全消失了,身上原来的其它病也跟着一块消失了。我们一家人真高兴啊!是法轮功救了我们!感谢大法!感谢师父!爷爷高兴得逢人就讲:是法轮功救了我!我一身百病全无!

爷爷当天叫我念大法好,我手上的血止住了。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得不相信。从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炼!我的胃溃疡、胆囊炎、腰椎盘骨质增生等病,在很短的时间内,也全都好了。我也像爷爷一样,把自己得到的好处分享给别人,为别人解忧、解难。我的公公婆婆也学了《转法轮》。婆婆的心血管阻塞、颈椎滑脱、脑血管病也全好了;公公的前列腺炎、咽甲炎好了,原来每月要用一千多元的药钱不用了,甚至连烟瘾、酒瘾都断了。

我大儿子虽然没修炼,但他亲眼见证了我一家得到的福报,一样相信和感激法轮功!他也得到了福报:一次,他开车出去,在拐弯的时候,车速太快,车头不慎滑下洱海边,马上就要翻车的一刹那,他想起了我们平时告诫他的:“诚念法轮大法好,危难来时命能保。”他便叫起了:法轮大法好!好像被什么东西拉飘起来,车停住了,否则连人带车都得进海了。在儿子的门上和我家的果园里都开了三千年一放的优昙婆罗花。

我们一家过去关系都比较紧张,全家受益大法后,一切矛盾都和解了,大法善解了我们一家的冤怨。这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这充分证实了法轮功的超常、神奇!

二、讲真相被绑架、非法判刑

可是,中共是不顾百姓死活的,只会骑在百姓身上作威作福、无法无天。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和一同修把真相小册子和神韵光碟发送给别人时,被云南宾川县侨甸镇派出所绑架。我不让他们没收我的资料,在争抢过程中,我喊着法轮大法好,引来了许多人围观。我对警察说,放我回家,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法轮功是受冤枉的。我念诵师父的经文,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正信、是救人的。一名警察拿来雨伞给我遮住了太阳;另一警察和举报人却非要把我的双手反铐,我不让铐,他们就使劲铐,把我痛得直喊大法好!他们就拿着相机对我拍照。我说:你们干的坏事不用拍,老天有眼,一切都会记存在天幕中。他们让我上警车,我不从,我说自己没做坏事,只是告诉人们真相,告诉人行善积德有善报。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就打电话给“610”和国保。“610”的张建阳、杨瑜;国保的向永祥、李坤华、李燕萍、蒋凤。李艳萍用光盘打我的脸,把我们硬拖上了国保的车。到了国保大队,我被捆在桌子上一夜不让睡。第二天拍照、体检后送看守所,我绝食七天反迫害,七天照样被强制劳动,虽然如此,我的气色还这么好,红光满面,人人都称奇。一位好心人提醒我,要有好身体才能为自己、为法轮功辩护,我就停止绝食。之前来了几个妇联的女干部,我对她们讲了真相,她们说看我就是一个善良的人,走时还说我出去找他们玩。

一月后,“610”和县领导又来。“610”头子张建阳对我胡言乱语,县领导要我写“三书”,我不写,他们写,我糊涂签了字,我在这里否认,我不配合你们的迫害,所签的东西一律作废。

在看守所期间,我帮助同室老弱病残的人洗衣服、洗尿裤、做尿片,她们很感动,和我一起学念大法好。还有的人戒了毒瘾,非常感激大法!

只因我不认罪被非法抄家、逮捕。家人为我请了律师,我对律师阐明了自己的想法,律师说:你放心,我会为你做无罪辩护的。一月二十四日开庭,有几十人旁听。我自己证实自己无罪,要回家;律师也为我作了无罪辩护,在场的人受到了正面的鼓舞,响起了掌声。

中共邪党就是不讲法律,无论律师怎样有理有据证明我无罪,我还是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

三、在云南第二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我被铐上手铐送云南女二监。途中吃饭,我要求给家里打电话,警察不让。我就在饭馆里叫了起来:法轮功遭迫害,法轮大法好!吃饭的几十人全都站了起来,警察吓慌了,把我拖上警车吓唬我:你还正法了,还想要不要这七百元钱?我说七十万也不要了,我就是要证实大法好,我又喊大法好!街道上的人都呆呆的看着。

到了监狱,晚上我被叫到办公室,叫我认罪伏法。我说修真善忍没罪。狱警就把我严管起来,天天坐小凳,软硬兼施“转化”。转化就可以劳动,记分减刑。我说无罪减什么刑?叫我看《刑法》,我说:不看,法轮大法是佛法,人连佛法都敢迫害,哪还有法了?你们做警察的是知道法轮功是叫人行善的,法轮功是遭迫害。她说:谁迫害你了?我说:是中共政府。我现在坐小凳,人家睡觉我不能;天这么热,人家洗澡我不能,还叫人转化跟你们做坏人;还强迫我看污蔑法轮功的书、光碟;还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监狱是强制机构、暴力机关由不得我。你们太无德了,这不是无法无天吗?

我的包夹听过真相后,对我不执行暴力了,就调走了,又换来恶的。恶人又被我的善心感化,她们就劝我想办法出去,不要在这受罪了。她们说是为我好,我说我也是真正为你们好!不要听信中共谎言,我们就是被谎言毒害的人非法绑架进来的。中共就是一个横行霸道、丧尽天良的贪官。就这样,我被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包夹。她们被警察施压打骂我,我不怪她们,只怪她们不明真相,我一时又无法让她们明白。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我要求给家里打电话,他们一直都不准我打电话。专管我的警官文静就说:写了转化书就让打电话。我说没罪,就不写。她就叫组长来帮我写好,要我签字。我就把它撕了,就高喊:“法轮大法好!中共迫害法轮功灭绝人性!天灭中共!”我要让全监狱的人知道法轮功叫人行善遭迫害!好人被关监狱,真话不准说。我的包夹也不敢说什么。文静就从办公室的柜子里拿出辣椒水来喷我的眼睛,鼻涕、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她又叫来六人,共八人把我捆起来又喷辣椒水,她自己带着口罩都受不了。这样折磨了我四个小时。又来了很多的警察,我看不清。其中一个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她迫害我。我屁股坐红肿了,要个坐垫也不给;我来月经也不给洗,还说我学真善忍就要忍;给家里打电话要写转化三书才给;我不是罪犯,迫害法轮功有罪。这些警察不听我讲完就回答说:“这里是监狱,由不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是暴力机关、强制机构等。”我说不管怎么样我决不依你们。我就又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如果你不喊大法好就放你。我说,死了都要喊。最后只好把我放了。这样,好几个月没来折磨我了。

我天天背着大法,请师父加持正念,既然来了不能白来,我的使命是救人,不能向邪恶妥协。平静了半年后,文静被调到教育科去了,换来了杨红彦,包夹也换了两个更恶的,强制我坐着就不许走动。我说,你们生得漂亮,心一点也不漂亮,说出话不受人听。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法轮功没有错。给她们讲真相,她们不听,还乱骂一通。我就找警察讲为什么安排两个这么恶的人来?门口刚好路过一个姓肖的警察听见就进来了,对着我不问黑白就骂人。我说法轮功没错,我就拿出笔来在毛巾上、衣服上写法轮大法好。她咬紧了牙走了。第二天,杨红彦找我,叫我放弃修炼,声称为家人着想,不要与政府对着干,而且你家里的条件不错。我说,释迦牟尼连王位都可以放弃,要出去要饭、修炼救人。今天我们师父传“真善忍”大法救度人,对社会是有利的,政府不知感激,还如此不敬。江泽民的“610”才是一个邪教组织,这个小丑一手遮天自编自演,利用传媒造谣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参与迫害法轮功,罪大如天!

在监狱两年零九个月内,我写了两次“申诉”,都不了了之。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日,我又一次遭到严重迫害。因为天很冷,棉衣洗了没干。其他人都可以晾晒衣服,我们法轮功学员不给晒。我与包夹(月晴和李春林)商量,她们晒干后,空出的位置给我晒一下。她们不给,还对我大骂。九监区的监区长夏昆丽指挥给我上了手铐,犯人们都说,这个监区长很可怕,是个有名的泼妇。她纵容包夹拉着我的衣领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过路的赵队长听见了,就告诉监区长,说我在监舍闹。监区长带来辣椒水,来了三个警察将我的手反铐,辣椒水喷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十分疼痛;手铐铐得我撕心裂肺的疼。我就高喊大法好,师父救我!我晕过去了,两分钟左右,我的疼痛消失了,知道是师父为我承受了,这些恶人的罪更大了!

我醒来后,高唱了几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得度》、《梦醒》、《为你而来》。唱后,我哭了,我说:师父啊!您传法救人怎么这么苦?人不知感激,还要加害!几名警察听了,急忙来帮我解手铐。我不让解,他们怎样也解不开。我说这是历史的见证!杨红彦来了,我说我要上厕所。她们看着我的手铐太紧,解不开,又怕出去被人看见。我又跑到窗口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包夹把我按回床边。我眼睛没法睁开,不知来了多少警察都没把锁打开。过了一会,来了个男警,卡嚓一声开了。可另一只怎么也打不开,后来只有用锯子锯开,到现在还留下了疤痕。

很快要过年了,警察叫我写申请要求家属接见。我说,接见是法律规定的,我不申请。结果二月十日,我丈夫和大儿子来看我,我把自己被迫害的情况讲给他们。带我接见的警察不许讲。我就只好对他们说:监狱只准讲假话,不准讲真话,每年的监规纪律总结都是假话连篇,全都是反复背诵“劳改经”。那种好笑的浮夸就是监狱改造犯人的政绩,他们是“扬恶除善”。我把喷辣椒水的事、铐手铐的事讲了,把手上的疤痕让他们看,眼睛有些失明,看不清东西。他们是第一次来看我,儿子哭了!之前,家人做过努力,曾到过政府、“610”、监狱局等,都不让他们来看我。

我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出狱,写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信》,希望有关的执法人员能看到法轮功正面的力量,法轮功对社会提升道德的贡献。同时他们能从中看到自己的行为做人的行为,思考自己的生命前程,退出中共西来幽灵的束缚,找到自己,为子孙后代积德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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